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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喔喔喔……”一声雄鸡打鸣声从窗外传来,暗淡的天空渐渐地出现了鱼肚白,寂静的村庄中,吱呀的开门声陆续地响起,村庄开始喧闹起来了。而我却呈现出异样,仍然躺在床榻上,村庄中的一切似乎都与我不相干。因为我正和李白一样的“我欲因之梦吴越,一飞渡镜湖月”,只是李白去了天姥山,而我却是去了幽林……
我站在远处眺望。青山连绵薄雾起,古树参天飞鸟鸣,炊烟袅袅上九霄。草屋堂前鸡狗跳,檐下灯笼随风舞。左青梅,右竹马,阳光斜射窗台上。自由?或许这就是自由吧!那么,远方的你是否也见到此情此景?倘若见到了,那就告诉我一声。我钟爱菊,好不容易才到了秋天,可是当我听说菊花开放并且前去观赏时,却查无所迹;只是我却不知你喜欢什么花,你若爱尽百花,那我便种尽百花;你若爱尽榕树,那我便在榕树之下置秋千,任你荡尽天涯海角。集尽百花织花冠,自诩神君加冕你,赐你大权以持家。
“明月松间照,清泉石上流。”手握吉他坐河边,挥手作曲你高歌,望着你的脸蛋,我却笑逐颜开,任何忧愁与烦恼都随之烟消云散。别无他愿,只愿时光永驻。可惜时光流逝是世间定理,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随着柔美的歌声与旋律,萤火虫从草丛中探出了头,编织了一幕荧屏,荧光照耀在你那红晕的脸蛋上,更显得几分惹人喜爱。
突然有一天,狂风怒号,风卷残云。胆小的你依偎在我的怀里,像只猫咪。雨霁天晴,你匆匆折了纸船,投入清溪,我们在江岸嬉闹、追逐,谈笑盈天。黄昏之时,我们共赏夕阳;百花齐放之时,我们躺在花丛谈天又论地。我们渴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,足以让我们扭转时空;我们奢求一种爱,足以让我们长久下去;我们渴望有一种力,足以让我们向往彼此。后来,我明白了,我们渴望的神奇力量叫做梦;我们奢求的这种爱叫做友情;我们渴望的这种力量叫做吸铁石南北极的引力。夕阳虽美,却近黄昏;百花随繁,却近凋期。
雪花纷纷扬扬,掩埋世间万物;鲜血淋漓,淹没心沟;细雨淅沥,冲尽尘灰;烈日曝晒,萌芽萎靡;狂风呼啸,吹散满地黄花。李白说: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。”可惜我不胜酒力,那便举杯邀月饮清泉,莫使金樽独入眠。
夕阳逝,百花凋,风停雨顿美梦惊。倚南窗,独忆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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